PhD? and a night with Andrew Litton

PhD? and a night with Andrew Litton

Life is surely complicated

在JPMC的第一周。有许多与想象中出入的事。

组里很多核心的人都走了:Naveen 去了 product side,泽坤跳槽了,Peng Hoh 打算去 SUTD 读 social science,Jay Yi 要去伦敦,老板换成了 Shekhar。更重要的事,job scope 变得非常单调……

也许就职公司和婚姻是一回事,你们需要互相凭借,朝夕相处,同时保持自我。如果你发现对方的存在过于巨大,你往往是无力的。虽然有许多附加的东西:收入、福利、归属于体制的安稳感,可那也会让你变得更脆弱。

一个人不得不尽量地远离体制,保持独立和自我。

因此,当我意识到,我的时间有多大程度上会耗费在人事、公司政治、BAU 、技术的妥协时,一切都变得不可接受。


Ph.D interview 的通知几乎是同时来的,这让我怀疑是不是老天在推我一把——让我下定决心回到校园,安心读书。

在读 Graduate Study Survival Guide时,关于未来读博生活的日常细节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这让我意识到,其实我一直在犹豫又畅想着。

别人问起时,我会老老实实承认:「我需要接受再教育」。其实事实如此。对于智识、意志和品性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当下这个时间点无疑是最好的——年轻人的脑力和精力,奖学金足够到不用担心活下去的程度。不用急功近利,静下心来读书,这是许多同龄人,以及未来的自己都不能做到的事。


回忆一些人的支持:

最早是Min对我的培养,以及关于arrogance的讨论。Bryan关于squeezing him的戏谑。何老师和胡老师的认可。

今天回想起来,那天去领 SoC Innovation Award,和院里女士的对话: " Congratulations! What's your next step?" " I will go to work first, but I'm considering going back and doing a Ph.D here. Although it would be challenging." " But you get to become a doctor right? Go on and achieve greater things in your life."

以及收到面试通知的晚上,看纸牌屋,Frank 即将败选的时候,有人对 Clair 说: "I want you to think four years down the road. Four years is no time." 当时听起来,几乎就是对我说的……


面完试去听 Andrew Litton 的音乐会,他的教父是Julia音乐学院的老师,家离concert hall隔了一条街,从小看着世界最一流的交响乐会和歌剧长大。如今,既从事着古典音乐的指挥工作,又在纽约芭蕾舞乐团把一个属于次要地位的伴奏乐团带到瞩目的程度。

这就叫得天独厚吧?

没有这条件,只有靠自己去补。